乌东会嘴欠的说:“可不是,我还以为楚忌酒在家里多厉害,原来也害怕娘子,这么说起来大家的爹都一样,都惧内。”
楚忌酒:“......”
”过两天我们就要考试了,听说考试难度是比照着国子学来的,试题是楚忌酒出的,要不你让你娘跟你爹吵一架,要是打起来就更好了,楚忌酒最好面子,要是受伤了没准我们就不用考试了。”肖长崎幻想道。
“你想什么呢,敢说我爹,找死啊!”却被楚幼芙给忍了。
肖长崎见她瞪圆了凤眸,紧忙作揖赔罪。
好半天,楚幼芙这才原谅他。
其他人笑的玩味,肖欣满脸八卦的味道。
“我觉得就算是楚忌酒生病了,考题还在,应该找人把考题烧了,这样我们就不用考试了。”乌东会建议道。
此举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同。
这些都是什么熊孩子呀?
“咳咳。”
看着楚忌酒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,一众在背后说人小话的孩子们吓得不轻,有的在心里泪流満面,有的眼眶直接红了,有的眼泪都被吓出来了。
完了完了。
肖欣在庆幸自己没开口的时候,也投给肖长崎一个同情的眼神。
她敢肯定,楚忌酒一定听到他们说的话了,敢挑拨未来岳父岳母的关系,找死吧!
肖长崎心里一寒,坐立不安的抖动着膝盖。他回头看向楚幼芙,却被楚幼芙给瞪了一眼。她现在也自身难保,没看到她爹都要吃了她吗?整堂课,楚忌酒的嗓音比之慧亲王也差不了多少。众人听得如遭雷击,上的心惊胆战的。
下课钟声敲响,学生们的脸上并未露出喜悦的神情,他们知道,楚忌酒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。
来了来了,楚忌酒迈着报复的步伐走来了。
“赵寄雪你年纪也不小了,皇上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跟其他人一样做作业了,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也要跟着大家一起做作业。”
赵寄雪委屈的要哭了,她也没说什么,为什么要罚她?
楚忌酒无视她的可怜巴巴,“你先将之前学过的课本抄写一遍,适应一下。”
”楚忌酒,那么多课本怎么抄的过来啊!”
赵寄雪的眼泪都下来了,其他人一脸同情,却爱莫能助。
楚忌酒铁石心肠的说:“抄不完也得抄,年前抄完就行。”
赵寄雪小胖手抹了抹眼泪,还好是年前交,只要不是现在交就行。
即便是这样,赵寄雪心中也委屈的不行,以前先生们留的作业都跟她没有关系,想做就做,不想做就不做,也没有人会责怪她。
现在怎么好端端的也让她开始做作业了呢?
她招谁惹谁了?
赵寄雪觉得她就是被哥哥姐姐连累了,看谁的眼神都带着怒火。
然而,看到其他人的作业也不少,赵寄雪的心里又平衡了。
“每个人写一篇关于《汉书》的观后感,写一篇关于治理河道的策论,再将礼运大同篇抄写一遍,你们年岁也不小了,过两年就该参加科考了,回头在给你们找一些科考的卷子,可以做一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