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溪月跟那个阮交谈时,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包厢,奔向最近的厕所,直接对着马桶就呕了出来。
白酒混杂着我中午吃下还没完全消化的食物,一块从嘴里、鼻子里喷了出来,那种感觉难受至极。
连吐了三次,吐到最后已经吐不出来任何东西,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,双手无力地趴在马桶上。
虽然清醒一点了,可依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,我开始自言自语,说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趴在马桶上缓了很久,我想起溪月还在包厢里,这才艰难地站起身来,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包厢里。
可等我回到包厢时,却不见溪月和姓阮的了,服务员已经在收拾餐桌了。
我急忙向面前的服务员问道:“这俩人呢?”
服务员随口回道:“走了呀。”
“走了?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刚走没一会儿。”
这是什么情况?
糟糕!
我心头一颤,已经由不得我多想了。
这姓阮的没安好心,搞不好溪月会出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