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将手机拿到了距离自己的耳朵有一段的距离，但还是觉得刺耳。

“顾白，冷静……”

“你让我冷静？我让你去寻开心，你倒好，夜店里面狂撒一百万，海外夜店女王的名号一夜成名！还和头牌男模一起去了酒店开房，你脑子是不是坏了？”

顾白是个很少会发脾气的人，这一次，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。

沈曼揉了揉眉心，说道：“我就是寻开心，我和那个男模没什么。”

顾白说道：“你狂撒一百万，和男模开房，消息在海外已经炸了，现在圈子里面都说你和萧铎已经婚变，我相信现在海城也已经谣言满天飞，你这个时候回去，和做完提裤子走人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……没有这么严重，我累的很，等你回国再聊吧。”

说完，沈曼立刻挂断了电话。

正在开车的霍云骁问：“顾白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起初是亏欠，后来是合作，现在……应该算是灵感契合的搭档吧。”

“有一句话我觉得他说的很对。”

“嗯？什么话？”

“你脑子是真的坏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霍云骁说道：“沈曼，你不是一个容易失去理智判断的人，但是你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，真的让我看不懂。”
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霍云骁道：“你最好是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，否则，我可真的要轻看你了。”

沈曼没有说话，她看着窗外的雪，说道：“雪越下越大了，再肮脏泥泞的路，被大雪覆盖之后也是一片白色，你以为你看到的只是雪，却看不到雪下面的路。”
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沈曼的眸子暗沉了一瞬。

不过很快，沈曼就想到了什么，她问：“对了，我去海外的时候碰到了威廉，威廉在给我看伤的时候也去见了霍先生，霍先生的病怎么样？威廉有和你说吗？”

“挺好的，没什么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