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沈曼不在家,他早就已经办到了这个卧室。
在这个卧室里,有很多沈曼生活过的痕迹,还有刚刚结婚时,沈曼曾经在这个卧房等着他回来,一次又一次。
薄司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双人床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沈曼皱眉:“我没有和你一起睡觉的习惯。”
“我不碰你,只是,瞒过奶奶的手段罢了。”
沈曼看了一眼床,又看了一眼沙发,皱眉道:“那你去睡沙发!”
听到沈曼的话,薄司言的眼中一闪而过落寞,但却还是听话的将双人床上的枕头放在了沙发上,另外找了一张薄薄的毯子。
沈曼见薄司言很听话,她回到了床上,说:“晚上我们划清界限,三步之内你不要靠近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除了在老夫人面前,其余时间我们各过各的,不要过问对方在做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
薄司言一一答应。
这是第一次,他和沈曼在一个屋子睡觉。
沈曼总觉得有些不自在,这一宿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,等到天亮,薄司言已经起来,他将枕头放回了原处,替沈曼盖好了被子。
就在他即将给沈曼盖上被子的时候,沈曼却突然伸手抓住了薄司言的那只手。
薄司言的动作一顿。
沈曼眼中的警惕,一瞬间刺痛了他。
“我只是,给你盖好被子。”
沈曼从原本的紧张之中抽离。
经过了前世,她对薄司言除了冷漠,还有恐惧。
因为薄司言曾经任由她死在手术台上,并且调走了当时医院里所有的A型血。
这和谋杀,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