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立刻让你的人将益州各大员外,富商的花名册递交上来,还有让人连夜去统计一下......”
“......”
仅一个小时,李墨所需的所有花名册以及一些资料被火速送往了此地。
张亭为了表现和戴罪立功,效率之高,让人咂舌,整个益州城上下所有官员都被叫醒了,谁也不准回家睡觉,全部在刺史府外面候着。
毕竟这可关乎到了他的人头。
子时三刻,整个益州陷入了绝对的寂静,惨白的月光洒落下来,如一潭死水一般。
所有地方都黑着,只有刺史府灯火通明。
看完花名册和刺史府的资料后,李墨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,搞的张亭和他的副手一阵不安。
“这上面明明还有这么多员外和富商,为什么益州城内会十商九闭?”
“是不是你们对他们进行了重税和掠夺?”李墨的眼神不善,当初处理温家的时候,连他都没有一竿子打死,怕的就是引发动荡。
“大人,冤枉啊!”
张亭跪下,拱手解释道:“这些人虽然不少,但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了。”
“就是温家被陛下下令抄家之后,那些大一些的粮商,特别有是士族背景的,纷纷都远离了益州,回到了南方,他们临走之间偷偷卷走了大量的金银和货物。”
“这就导致下面跟着他们的一些小商户亏的血本无归,如果只是一部分人还好,但益州是重灾区!”
闻言,李墨眉头一沉。
此话不假,当初涌入京城的难民,大多都来自益州方向,为了哄抬粮价,搞乱京城,温家几乎将益州这一带搞垮了。
君不为我杀,却为我而死,李墨有些内疚,也更加坚定了要扭转益州局面。
而且这将是一个巨大的契机,此地几乎已经没有士族的身影了,毕竟离京城近,而且还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