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不要!”
“大人,我错了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吃武仙酒了,再也不吃了啊!”
“但益州的事真的不是我贪污,我没有贪污啊,我真的发誓,如果我敢贪污,我不得好死,断子绝孙啊!”
“今年粮荒,青壮年跑了一半,各大商人害怕朝廷清算,纷纷远离京城,不敢在益州再待,临走时卷走了大量金银和商品。”
“一个月前,本是可以开荒播种,来减缓压力的,下官也努力了啊,可是开荒遇到了阻碍,不仅没能开荒,还亏了不少钱!”
“这真的不能怪我啊!”他哀嚎哭诉。
李墨的确没有从刺史府查到什么大量金银,顶多也就是一个正常水平,否则不可能给这狗东西解释的机会。
“哼!”
“那赋税呢?”
“赋税怎么回事?”
“谁给你们的胆子私自调高赋税?!”李墨大吼出来。
张亭一颤,面色苍白,不断发抖。
“大人,我错了,但我没有办法啊,益州没钱了,益州被几次动荡给掏空了,连俸禄都发不出来了,我只能加重赋税,维持运转啊!”
李墨闻言震怒。
“你特么不知道上报朝廷吗?”
“大人,我不敢啊,益州城成这个样子,我这个刺史有脱不开的责任,陛下要是知道,我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!”张亭哀嚎,跪在地上嚎哭。
“你还知道你有责任!”李墨彻底怒了,又是一脚将人踢飞了出去。
轰隆!
张亭惨叫,狼狈不堪,发冠都掉了。
“不要啊,大人,绕我一命!”
“我真的不想这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