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修贤精神一震,“什么情况?余年竟然敲诈姚德发一百万?这件事情你赶紧仔细跟我说说。”
秘书闻言,迅速将事情的过程告诉吴修贤。
听完秘书的话,吴修贤推开身前用餐小桌板,动作利索的下了病床,“走,办出院手续!”
......
余年向姚德发索要一百万的消息传的非常快,短短第二天就已经传遍整个江都。
原本理亏的姚德发觉得余年要是问他要个十万八万补偿,他能够接受,但是开口一百万,再加上这件事传的满城风雨,他若真的给一年一百万,那他这张老脸就没处搁。
换句话说,他变相向余年低头,同时承认他不如余年。
在江都盘踞多年的姚德发深知,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余年一百万。
与此同时,姚德发已经做好向余年出手的准备。
得知余年在老家举办葬礼,吴修贤出院后离开赶往牛郎山。
三天后,葬礼队伍浩浩荡荡的上山。
泥泞的乡间道路,两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,伴随着车门被打开,任恒在两名西装男子的簇拥下走下车。
太阳高照,任恒仅仅随手遮了下,一名西装男子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遮阳伞撑开罩在任恒头顶,遮蔽刺眼的阳光。
任恒看了眼送葬队伍目的地,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,对着送葬目的地一阵观测,随即脸上露出纳闷之色,“和上次一样,除了风水好外,看不出什么,似乎和大部分埋葬之地差不多,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吴老头会把自己的墓穴选择在这里。”
摇了摇头,任恒叹了口气,感慨道:“真是人有旦夕祸福,月有阴晴圆缺啊,谁能料到,你从将军山回来这么快就死了,还没等他们动手。”
收起手中的罗盘,任恒转身钻进车里,说道:“走吧,回江都市,先找家酒店住下来,不出所料的话,余年很快就会回江都,咱们有的是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