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你先去忙你的,我和年哥单独聊会儿。”
巩卓略冲任恒摆了摆手,说道。
“......”
任恒微微一怔,旋即一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:“正好我有点事情,我先去处理我的事情。”
说完,起身往门口走去。
走到门口的,任恒心里更加受伤了。
正在这时,任恒身后响起了巩卓略的话,“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,任恒心里一喜,暗忖这巩哥还是把他当人看的。
于是任恒屁颠屁颠的重新回到桌旁,笑眯眯的说道:“巩哥,啥事儿您说?”
“把这杯咖啡喝完再走。”
巩卓略敲了敲桌子,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别浪费,这都是农民伯伯辛苦劳作出来!”
“呃......”
任恒闻言险些一头栽地,脸庞一阵阵发臊。
端起桌上的咖啡,任恒一口气喝完,带着滔天的悲伤身形落寞而又寂寥的走出了咖啡厅。
“年哥,我跟你说,这小子你真要防着点,我不开玩笑。”
巩卓略指了指任恒离开的身影,冲余年低声说道:“我老婆都不让我跟他一起玩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余年问道。
“将军山听说过没?”
巩卓略挑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