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现在牧泛文在余年的指挥下一举成为沪市的传说,股票市场的神话,让戴合心中十分郁结。
“真没想到,这小子对股市的判断会精准到这种地步。”
牧泛琴望着戴合,思绪复杂的说道:“股市几时涨,几时跌,他都全部精准预料到,尤其是股市暴跌前套现离场,上下没有错到一个小时,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!”
轻轻的叹了口气,牧泛琴沉默了几秒,说道:“你信不信,这次股市一战,能够治好我哥在你面前多年的驼背?”
戴合知道牧泛琴的意思,却不急不缓的解释道:“是他烂泥扶不上墙,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他。”
牧泛琴无奈一笑,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结,因为任何时代,弱者永远会逢迎强者。
他哥在戴合面前需要卑躬屈膝,正如戴合在徐常公面前需要卑躬屈膝一样,这便是社会现实。
话题重新回到余年身上,戴合忽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冲牧泛琴说道:“你觉得余年怎么样?”
“......”
牧泛琴微微一怔,旋即苦笑,却没有接话。
牧泛琴什么都没说,却又彷佛什么都说了。
戴合理解牧泛琴的心情,目光落向窗外,思绪飘飞。
“不管怎么说,一个家境贫寒的孩子能够一路走到这种地步,确实算的上出类拔萃。”
沉默一阵后,牧泛琴终于开口。
孩子?
戴合猛地一怔,这两个字犹如闪电般击中戴合的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