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苦笑道。
“三百万,这可是足足三百万啊,你说这小子一个穷学生,凭什么敢问我要三百万?“
牧泛文一想到刚才在包厢里余年的天价认爹费,就气不打一出来,“真当他自己多牛比?或者就那么瞧不起我?我当他干爹委屈他了?”
“这小子胃口是大,不过越是这样,越说明这小子有可能是燕京徐常公的儿子。”
秘书笑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真拿三百万给他?”
牧泛文问道。
“这个......您自己看,这么大的事情,我不敢给意见。”
秘书说道。
“唉。”
牧泛文叹了口气,右手抓了抓头发,靠在墙边陷入沉思。
良久的沉默后,牧泛文痛心疾首道:“造孽啊,真是造孽啊!”
说完,大步走出卫生间。
重新回到包厢,牧泛文看到余年竟然依旧悠闲的吃着饭菜,顿时心中无了个大语。
来到桌旁坐下,牧泛文赔笑说道:“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?怎么忽然要这么大一笔钱?”
余年意外的看了牧泛文一眼,说道:“我以为你跑路了呢,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