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牧泛文抬头看向牧泛琴,皱眉道:“是外地人?”
“若真是外地人,要么就是山西那边煤老板的孩子,要么就是从燕京来的。”
牧泛琴分析道:“总而言之,不管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这个学生绝对不是普通学生。”
“那倒是,这一点我赞同。”
牧泛文点了点头,说道:“回头咱们和科德瓦吃饭好好聊聊,这事儿就基本知道了。”
“那行,先就这样。”
牧泛琴起身离开,“回头吃饭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牧泛文起身送走牧泛琴,回屋披上外套,转身出了门。
晚上六点,紫荆花大酒店。
余年坐在包厢里,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已经逐渐暗下来的天色,喝了口茶,心中盘算着金砖这会儿应该已经蹲守在医院附近。
女人啊,不知道天高地厚,他两世为人,上一世也是活到五六十岁的人了,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在他面前跳,他还能收拾不了?
拉到煤窑矿洞挖她个十天半个月煤,保准出来后乖的跟孙子一样,见了他都得绕道走。
放下手中的茶杯,余年抬头看向对面满脸堆笑的牧泛文,心想这老东西今天抽什么风?要说笑里藏刀,这笑的有点不对劲啊,莫非又在跟自己玩什么套路?
上次威胁他没起作用,这回开始对他来软的?
“有事说事,没事我走了。”
余年不耐烦的开口道:“你笑的让我觉得有些瘆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