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靠着硬实力,还是那闵先生的某种手段?
正当我思索着应该怎么动手的时候,却发现老龚的眼神阴晴不定,脸色更难看的发绿。
下一秒,老龚忽地脑袋落地,朝着我们来路滚去。
我立即跟上老龚,远离了那院子,很快就听不见说话声了。
夜色寂寥如水,老龚滚的越来越快,我一直紧跟不舍。
突然间,老龚停下来,眼前是一方小院儿,院子里居然有个裹着黑漆漆狗皮的稻草人。
“我就晓得,那个死东西没那么大本事,是定住了这村里的气口。”老龚阴沉沉的说。
我眼皮微跳,心头稍沉,并有两分疑虑。
死东西,肯定指的是闵先生。
老龚气,定然是闵先生说邬仲宽死得窝囊。
只不过,这气口,和余秀有什么关联?
我正问老龚,老龚则让我弄点儿雷,把这稻草人给烧了。
我掐出来地雷诀,气机锁定那稻草人,噼啪的声响中,地面和那稻草人接触的地方,顿时起了电弧。
黑狗皮和稻草顿时燃烧起来。
老龚立即跳上我肩头,提醒我去下一个地方。
我没有停顿,跟着老龚离开。
期间,他才和我解释了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