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了怔,幽默吗?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说实话?
而丝焉则去锅灶那里捯饬,是在做饭了。
一整天的赶路,早已腹中空空。
很快,丝焉煮出来了两碗清水面条,连葱花都没有,只有几粒花椒,酱油汤。
“阳春面已经够清苦,没想到,这地方连两条青菜都没有,连阳春面都算不上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老龚竟然出现在桌上,他瞅着我和丝焉面前的碗,嘴巴直抽抽。
我没搭理老龚,丝焉稍稍带着点儿情绪,瞪了他一眼。
两人吃面,老龚则笑眯眯的和丝焉打眼神。
“老龚,你觉得什么是敲门砖?”我问了一句。
这地方几乎没人住,这房间我刻意选过,立着那几道住人的门都远,凭借我和丝焉的实力,有人靠近,就能发现。
“简单呐,江邝就是敲门砖。”老龚舔了舔嘴唇。
“越来越不正经了。”丝焉皱眉,筷子头轻敲在桌上。
“嘿嘿......那是爷说敲门砖嘛,最好理解的就是,天寿道观想要的东西,那再不济,一个好鬼一样是。”
老龚瞟了一眼屋外,才说:“不过,能偷偷上山,哪儿还用给天寿道观上贡?爷,你淘着宝贝了哩。”
话音落罢,老龚的脑袋跳下桌面,落在了墙角的木箱子上。
我心头微微一凝,放下筷子,去打开木箱后,取出来一块罗盘。
老龚便目光灼灼。
“放下!爷,你放下!我瞧不见了。”他嚎了一嗓子。
我将罗盘摆在老龚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