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说啥,就是让你回家看看,你是好人,就算好人没有好报,也不该被蒙在鼓里。”我微微吐了口浊气。
“......”司机一脸懵。
老龚的脑袋跃起,落在了司机的肩头旁边儿。
尖声大喊了一句:“你老婆偷人了兄弟!盖了帽哇!”
当然,那司机依旧没什么反应,听不到老龚的话。
“走了椛萤。”我拉起椛萤的手,转过身朝着医院里走去。
“现在的娃娃哟......说话稀奇古怪的,什么蒙在鼓里。”
余光瞧见司机上了车,车又扬长而去。
“他......应该会回家吧?”椛萤稍显的有些不忍。
其实老龚先前说的话,椛萤同样全部听见了。
此时她脸色很复杂惆怅。
我心里同样不太舒服。
倒是老龚哼哼唧唧,意思是,话都说了,就看个人,他也是机缘巧合遇到了我们,算是走了运,不然赚钱给老婆和别人花,自己就成了挑水的苦力。
我和椛萤沉默无言。
两人去包扎了手,天不知不觉就亮了,老龚也消失不见。
离开医院后,又就近找了一个酒店休息。
为了安全起见,两人住了一个标间。
我将破损的四规明镜取出来,放在了靠窗的桌子上,心头又涌上了复杂和可惜,这法器跟我太久,多少也有了感情。
只是镜面的破损程度太大,怕是很难有复原的可能了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
本来没觉得有什么,可来电号码是老褚的,这就让我心头一凛,脸色都微变。
“椛萤,你打电话给你爸,快!”没有接电话,我立即就看向椛萤,沉声叮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