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还是强行忍住不安,说了个好字。
从祠堂推门而出,大量村民的视线投了过来。
还有人小声议论,我听了个明白,大致说刘寡妇不检点,撞鬼就撞鬼了,哪儿有人撞鬼,被嘬一脖子印的?
先前,都没有人议论这个。
我蹙眉,瞥了一个方向。
王斌年不在之前的位置了。
刘寡妇整张脸继而又变得苍白起来。
她死死捏着拳头,四扫了村民一眼,又低下头。
不知道谁又喊了句:“罗显神,我看你回家吧,这事儿管个球啊,刘寡妇十来年没见男人了,搞不好家里偷了个汉子,遭人瞧见了,才说自己撞鬼呢!”
刘寡妇的脸,不只是苍白,嘴唇都快咬出血了。
她羞怒交加的瞪了一眼四周,颤栗说:“我刘俄没有别的本事,就只有两个字,干净!我男人是死了十年了,可我谁都没跟过!你们这群人空口白牙,胡说八道!”
相当一部分村民没吭声说话,眼中思索。
可还有一部分人,却在哄笑。
同时还喊道:“谁胡说八道了?那么多年了,老拐村里咋个闹过鬼?偏偏闹个爬你寡妇床的鬼,那是真鬼,还是谁心里有鬼?”
我若有所思,认出来了几个人,是当时和王斌年一起来我家闹事儿的刺头混子。
这事情太明显了。
刘寡妇出了事,王斌年还落井下石,诋毁刘寡妇的名声。
典型的吃不到葡萄,说葡萄酸。
“走吧刘姨,清者自清。”我淡淡说了句。
刘寡妇低着头,才往前走去。
这时,唐全跟了上来。
村长也凑上了近前,他看刘寡妇的眼神,同样充满了怪异......
“显神大侄......我就不去了,你随便看看,要是没事儿的话,你吱声。”
刘寡妇嘴角咬的更深,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悲惨。
忽然间,她猛地一冲,脑袋直挺挺的朝着老槐树上撞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