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自己死后多年,把妹妹的女儿接进了府里,为了她的孩子,虐待欺辱自己拼了命才生下的女儿。
这换了谁,谁不恨得牙痒痒?
“这样的贱种,你们勇毅侯府还像个宝贝似的稀罕得不行,我呸!若是换了我,我非得把那个贱人的坟扒了,贱种也休想活得这么舒服!”
“那个什么嫡次女还把叶大小姐赶出家门,企图鸠占鹊巢,若换了我,我非得扒了她一层皮!”
“就是,这样的贱人,日后就算是嫁给了誉王,也是野鸡变凤凰,早晚身上的羽毛全掉光,原形毕露!”
云楚月抬头无辜地看着她们,眼中早已饱含泪水,两个眼睛红彤彤的,像极了兔子的眼睛,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眼尾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“父亲,母亲不是抢占姨母夫君的贱人,楚月也不是贱种,父亲母亲早逝,从小楚月就是没人要的孩子,是父亲把楚月捡回了侯府,还对楚月那么好,楚月感激不尽,自然也理解父亲的苦处。”
“您怕楚月的到来,伤了姐姐的心,楚月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每日都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姐姐,从不敢觊觎姐姐的任何东西,可即便这样,姐姐也容不下楚月,愤然离家也便罢了,今日竟然还特意做局,只为了报复父亲和祖母,姐姐她怎能这样,她一点都不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。”
云楚月啜泣着扑到叶江怀里,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与她生母竟有六七分像。
叶江的心里就像是被猫爪子来回挠一般,早就软成了一滩水。
连带着他对叶檀兮的厌恶与气愤也越发强烈。
他转头瞪着叶檀兮,眼中带红,嘴角下垂,眼神阴沉沉的,厉声训斥道:“你怎的这般没有良心!”
“你容不下楚月,嫉妒她算计她,如今还故意做局污蔑为父与你祖母,这些年我们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,只要你还有一天姓叶,你就一天还归我管,来人呐,把大小姐带下去,家法伺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