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秋将周年年送了回去。
其实到最后,周年年还是没给个确切的答案,但是叶知秋已经明了了。
“说好了?”
送走了周年年之后,叶知秋去找了司承琛,两个人坐在酒吧的包厢里,外界嘈杂纷扰,包厢内倒是安静。
酒吧的隔音效果做的确实是很不错。
叶知秋没吭声,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,神色看着并不是很好。
司承琛没有再继续追问,将他面前空了的酒杯又一次倒满,“小白今天在,要不要喊他一起?”
这家酒吧的真正老板就是白景天。
他举杯摇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暂时性的,叶知秋并不想太多人知道周年年婚姻的真相,这是他唯一可以为好友做的事情了。
司承琛举杯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,“知秋,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,但你如果想让她解脱,最好的办法就是扳倒傅家。”
“但是傅家这么多年能在海城占据这个地位,就有自己的过人之处,不是我们随便可以解决的。而且一旦有失误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叶知秋深呼吸一口气,“对我们来说可能没有什么,但是对年年来说,可能会将她置身于万丈深渊。”
他不敢冒这个险,眼下周年年只是过得不开心,过得不幸福,但一旦事情被捅破,她可能就不仅仅是不开心不幸福那么简单了。
司承琛知道他的顾虑,眼下能够扳倒傅家最快速的方法,就是从傅家找到一个心腹,没有人比周年年更合适了。
周年年是傅家的儿媳,看上去丝毫攻击力都没有,更适合卧底,而且司承琛相信周年年手中绝对是有些什么把柄,只是暂时性没有呈现给众人而已。
“没关系,如果你不愿意,还会有其他办法,周年年这条路只是要便捷一点,但并不是唯一的一条路。”
司承琛还不想那么强迫好友,都是朋友,大家心中都不忍心,更不舍得。
傅家这些年做事偶尔会高调,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低调内敛的,而且做事很谨慎保密,不会漏出丝毫破绽。
话音落下,叶知秋轻叹息一声,“年年有抑郁,这些年在傅家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,我真的不忍心逼她。”
“而且按照年年的个性,是绝对不会那么迅速进入一段婚姻,而且对方还是个人渣。”叶知秋回想起周年年之前的话,推测现在的周家应该是暂时离不开傅家。
所以周年年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,还有整个周家。
人身上的担子一旦重了,就不能这么随心所欲。
司承琛脑海中一闪而过墨寒提供的资料,“之前周年被骗,应该是和傅家签了什么协议,否则按照周年近两年的收益来看,还不至于要依附在傅家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