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我没吃过猪肉,还没看过猪跑吗?”
“……你还看过?”赵澜尊无语。
“就是打个比方。”林素语笑着,美眸贼溜溜的眯起,“我现在特别特别想知道,清雾得逞了没有。”
赵澜尊哭笑不得,“瞧你的样子,你是希望他得逞。”
林素语笑着连连摆手:“没有,没有,那没有。所以,得逞了吗?言凌画被攻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林素语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“我晚到十秒,估计就得逞了,那这会言凌画就不是光躺着发呆,估计要跳崖了。”
“啧啧,那画面我想想就香艳。”
“香艳吗?我都快要把眼睛抠出来洗洗了。”赵澜尊对他们两个的裸体毫无兴趣。
林素语为自己错过如此精彩的画面感到惋惜,忽然又想起什么,“可清雾好像都忘了。”
“忘不忘的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“他刚才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,要是都记得,他这么放松。”
“你没听他说吗,他在做梦。”
“啊,所以就算他想起后面的事情,他也以为是做梦,不会当成是真。”
“没错。”赵澜尊摁住她的腰往前拉了拉,“这样挺好的,反正这么丢人的事言凌画不会再提,路清雾只当是一场梦,这事就这么过了。”
“你说的轻松,清雾是可以当做一场梦,人就画画可清醒着啊,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清雾,我想想都尴尬的要疯了。”
林素语代入一下言凌画,要是她的话,她会把知道的人都灭口了……
赵澜尊:“那是没办法,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,不然我没来,事情更糟。”
林素语想到一个可怕的事,“那要是我喝了那两杯酒,房间里只有清雾跟画画,又或是在茶室,跟四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时候发作,那岂不是……”
“庄程延他死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