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凌画无力道:“停止你的好奇心,别问。”
林素语也瞧出他是真的不想让人知道,也不再追问。
她回头看了眼盘坐在床上的言凌画,“小子,你没有怎么样吧,你刚才喝的酒可是独一份,你没问题吗?”
路清雾没回答,言凌画倒是先咬了咬压。
路清雾迷茫了几秒,揉着炸开来的头,又回忆般的游神了一会,才模棱两可,支支吾吾道,“应该,没,没什么吧。“
言凌画:没问题个球!你问题最大!
赵澜尊故作清冷表情上,透出快要破功的笑。
林素语没发觉,继续跟路清雾说话,她听了他说的,完全不怀疑的点点头,“那倒还好。本以为你比我们严重,毕竟我们跟他喝同一瓶就,你替我挡的两杯,那可都是本来要给我喝的特调,要真设计,估计着也是设计我。”
赵澜尊原本要笑出来的脸,瞬间阴沉下去。
庄程延,你这狗杂种!
路清雾抓了抓头发,“我就是有点头疼,脑子都要炸开来似的。哦,我还梦到我被困在火场,那火烧的我浑身跟座火焰山似的,那个热浪非常真实。”
林素语追问,“然后呢?”饿
路清雾:“嗯……然后就逃跑,想去找灭口的东西。”
言东西凌画:他快听不下去了。
“然后呢?”林素语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然后——”路清雾忽而愣在那,片刻俊脸红红的,似乎是不好意思,“我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你他娘这个表情叫忘了!
林素语的好奇心再次被高高吊起,又被无情揉碎。
今天怎么一个二个的,说话都说一半,连赵澜尊都这样。
赵澜尊目光严肃而慎重的看着路清雾,没头没尾的说,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言凌画听了,无语的朝赵澜尊蹬出了眼珠:你还是人吗?
他就差一点,就被这小子蛮横的强上了。
他都不敢想哪有多恐怖。
被一个毫无经验,那玩意却还不小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,不亚于被捅一刀的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