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子谦也没计较那么多,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:“爷爷,大伯出事儿了。”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寒泰初淡漠的回答道。
“我找了关系正在运作这件事儿,但是那边说证据确凿,坐牢是肯定的。”
寒子谦坐在了寒泰初的对面,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,神态动作都十分自然。
“你这一点跟你父亲很像。”寒泰初不由得夸赞道:“遇事不急不躁,沉着处理。”
“这都是跟爷爷您学的,没必要跟他扯上关系。”寒子谦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,长长的苹果皮从指缝里滑落了下来。
“小子,你爸可是处处都在为了你着想啊。”寒泰初看着寒子谦由衷的说道。
寒子谦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他:“爷爷,他没有那么高尚,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就是不明白呢?”寒泰初看着寒子谦笑了笑,啃了一口苹果问道:“那我问你,等你爸将来没了,他所拥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的?”
“爷爷,他还有个儿子呢。”寒子谦面不改色的说道。
“你这小子,等你执掌大权了,那小子都没长大呢,再说了,弟弟永远只是弟弟!”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。
看着西装革履意气风发走进门的寒玉,寒子谦下意识的起身站到了一旁,但是并没有跟他打招呼。
寒泰初放下了手中的苹果看向了他:“都安排妥当了吧?”
“不会出岔子的。”寒玉笃定的回答道。
寒泰初多看了他一眼:“子谦这小子,我说他像你他还不承认。”
听着这话寒子谦蹙眉看向了寒泰初:“爷爷,他的事儿……您知道?”
“你不是也知道吗?”寒泰初看着寒子谦反问道。
寒子谦囧,看了寒玉一眼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虽然他表面上跟寒玉各种不合,与寒山走得近,但实际上他心里也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,所以寒玉拿出去的一部分证据,是他给的。
他还以为这场戏只有他和寒玉在演,没想到老爷子也掺和其中了。
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:“爷爷,您为什么也要向着他?要不是他,您也不能进医院啊!”
“我进医院根本就不是因为你爸,而是你大伯!”寒泰初面色严肃的看着寒子谦说道。
此话一出寒子谦更懵了:“爷爷,我没听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你大伯好心机啊,隔三差五的给我送茶叶点心,将一小部分的毒药以蒸馏的方式留在了茶叶上,时间长了我就中毒了,关键是这毒医院还查不出来。”
寒泰初冷笑着说道,眼底闪过一抹冷光,分明是他的亲儿子,却因为急于继承家业,所以想让他早点死,想想他都觉得悲哀。
若不是寒山这么着急的话,这家业他兴许真的就给了他呢?
毕竟寒玉这个榆木脑袋,一心只有那个女人。
看着眼前的寒玉,寒泰初头疼不已:“你跟那个女人真的就不能离婚吗?”
寒玉却是看着寒泰初坚定的摇了摇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