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素不相识,为什么会有书信往来?”陶东篱从袖中掏出几封书信,甩在曹正面前。
曹正心如死灰。
杜蘅招呼安敦过去认人。
安敦走了过去,虽然独角龙现在身形已经变胖了很多,但头上的瘤子不会变。
“是,是他,就是他和曹正一起烧了香料铺,我兄长,我嫂嫂,家母,还有我那不满三岁的侄女,和两个下人,全部死在了那一场大火之中。”安敦泪流满面,冲上去对独角龙拳打脚踢。
杜蘅挥了下手,让人拉开安敦,继续问道:“独角龙,你认罪吗?”
“小人认罪。”独角龙低着头,认罪很干脆。
杜蘅不由看了陶东篱一眼,莫非菊花使院的花奴,对他用了什么私刑,又或者拿了他的家人威胁?
花神使司本来就是一个特务机构,为达目的,无所不用其极。
这些倒是像他们能够做出来的事。
陶东篱没有言语。
曹正却像发疯似的扑向独角龙,一把掐住他的脖子:“你个泼才,这些年要不是我扶持你,你能做东兴县盐帮的帮主?你现在要出卖我吗?”
独角龙一把甩开曹正:“曹当家的,享了二十三年的富贵,也够本了,都认了吧,还能给你曹家子孙留一条活路。”
杜蘅继续审问,吩咐司法参军底下的主簿,还有方经天,将独角龙的供词记录在案。
曹正呆若木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