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文使者有所不知,当年大贺氏的可突于可汗立了我们遥辇氏的屈列可汗为契丹共主,我心中不服,发动了政变,夺了可汗之位,现在遥辇氏之中也有很多跟我不对付的契丹贵族。”
宇文焘凑近遇折,依旧一脸阴沉的笑意:“可汗,如果我是你,就趁此机会铲除异己,这样你才能永固政权,你甚至可以学习我们中原,将你可汗之位世袭下去,千秋万代!”
对于一个君主而言,世袭确实要比选举更香。
家天下永远比公天下更具有诱惑力。
但重要的是让其他人配合。
本来大家都有机会成为可汗,结果就你们一家可以当可汗,其他部落实力稍弱,且不说,但遥辇氏的其他贵族肯定不干。
宇文焘看出遇折的疑虑,笑了笑:“可汗不必忧虑,你若与我朝结了姻亲,大齐十万铁骑,必能帮你扫清障碍!”
“十万?”遇折吃了一惊。
铁骑可是武装到牙齿的骑兵,别说十万,就是一万,也能所向披靡。
当然,宇文焘此言水分肯定很多。
出使嘛,肯定需要夸大其词,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实力,告诉对方,与我为友,我方就是你强大的后援,与我为敌,那就是鸡蛋碰石头。
“我大齐的军事素来强大,否则南梁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跑到契丹来结盟?无非就是怕我们攻打他们。”
“既然大齐如此强横,为何至今不能攻下南梁?”
宇文焘笑道:“南梁不过仗着长江天堑而已,我们的铁骑可以横扫陆地,但水战却不擅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