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汗,你可别被他们蒙蔽了,供状也是可以伪造的。”宇文焘有恃无恐的道。
“西门狮现在被押在我们的大帐,要不要将他给传上来对峙?”
宇文焘平静的道:“好啊,那我倒要看看,是谁胆敢作伪证陷害我北齐。”
杜蘅立即派了陈骨出去,没一会儿,陈骨带着怒海上来。
许安没有看到西门狮,忙问怎么回事。
怒海垂头,愧疚的道:“是我看管疏忽,我已经西门狮已经瘸了一条腿,受了那么重的伤,肯定逃不掉的,结果......”
“怎么?证人不见了?”宇文焘放声大笑,“那就是没有人证了?”
遇折将手里的供状一扔,不悦的道:“南梁使臣,你说你们本来带了很多重礼,路上被人给抢了,这话都是真的吗?”
许安上前捡起供状,说道: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哼,这让本汗怎么相信呢?”
也有一个契丹大臣忍不住道:“我看你们就是戏弄我们可汗!”
“可汗,你想想,我们不远千里,从大梁穿过几个部落,来到契丹,难道只是为了戏弄你们?”杜蘅走了出来,看向几个契丹大臣,“你们之中,也有经商的人吧?”
契丹的官员大多都是契丹贵族,那些贵族之间也经商,主要贩卖牲口和奴隶,其中有几人点头说是。
“这么远的路,即便是经商,也不可能就带这么点东西,因为不合算啊,成本都不够,你们想想是不是?”
“这么说来也是啊,南梁和契丹之间,山高水远,走一趟就卖这么点茶叶和药材,确实不合常理。”一个契丹官员说道。
“没错,一个商队尚且不能就带这么一点货物,何况我们使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