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替国家酿酒?呵呵,你在姑苏动用手下的花奴酿酒,也是为了国家?”
杜蘅昂然道:“那是自然,我杜蘅一片报国之心,日月可鉴。”
“既是为国家酿酒,钱怎么进了你口袋?”
“啊这......”
杜蘅一时语塞,这么一说,他好像成了国家的蛀虫啊。
这要换到前世,没准还能治他一个侵占国家资产的罪名,少不得要去提篮桥监狱进修几年。
“副使,请听我狡辩......咳,听我解释,白琉璃酒的钱虽然是我挣的,但客观上也是能够帮助国家的,我交税了啊,酒税多高啊。”
“何况酿造白琉璃酒,所有费用都是我自己出的,我又没占国家一分钱,我就是想找几个人而已。”
“找别人我不放心,万一泄露了秘方,那就前功尽弃了,比如北齐人也会酿造白琉璃酒,咱们还怎么拿白琉璃酒换契丹马?”
“花神使司的花奴,训练有素,又都是自己人,我用起来放心。大不了我给他们工钱就是。”
花姑深然看了杜蘅一眼,似乎对他也颇为无奈,问道:“你需要多少人?”
“不需要太多,十来人就够了。”
“也罢。安不归,挑几个可信的人给他。”
安不归拱手:“是。”
杜蘅笑盈盈的道:“多谢副使。”
花姑没有言语,挥了挥手,让他先行退下。
现在看到杜蘅,她就糟心,不过拿他也没办法,谁叫他现在深受陛下宠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