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动筷。
杜蘅倒酒,每人倒了一杯,包括自己。
“谢谢梁公子到小店来捧场,我敬二位一杯。”
梁辰欣然拿起酒杯。
楚天迟疑了一会儿,双手端起了酒杯。
这一次梁辰有了心理准备,眯着额头,一点一点的将一杯白琉璃酒干掉。
“不是,喝这种酒没必要一口闷。”杜蘅感觉这姑娘有点虎。
梁辰给他一记白眼:“你不早说?”
“得,怪我。”杜蘅颇为无奈。
“对了,我看你的匾额,好像是张旭题的字。”
“没错,怎么了?”
“张旭可是本朝书法第一人,为人清高,轻易不跟给商户题字,你怎么搞到他的字?”
杜蘅笑了笑,指着杯中的酒,笑道:“他是草圣不假,但同时也是酒仙,他不是给我题字,而是给酒题字。”
“你这人倒是会钻营,张旭现在是姑苏的市署令,你搭上了他这一条船,以后在姑苏做生意,可谓无往而不利。”梁辰像是一眼看穿了杜蘅似的。
杜蘅不可置否的笑了笑,说道:“我可没贿赂张市令,他在我这儿喝酒,也是花了钱的。”
说话之间,忽然伙计慌慌张张的过来敲门。
杜蘅起身开门,伙计嗫嚅的回答:“东家,衙门的人来了。”
“哪个衙门?”
“市署。”
“何事?”
伙计低声道:“他们要查白琉璃酒的来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