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管不了,但张市令管得了!”黄学正振振有词的道。
张旭点点头道:“不错,你们这个酒楼菜品昂贵,若只拿一些下三流的酒来对付,老夫只能禁止你们售酒了。”
在艺术上,张旭青史留名。
但在为官上,好像没有多少建树。
他是典型的文人官,自命清高,虽然掌管着市署,却对商贩有些天然轻视。
说起来也不能怪他,这是文化决定的,这个朝代的知识分子,从小就被灌输这种思想。
杜蘅退出包厢。
很快,赵管家架着一辆牛车过来,车上装的都是白琉璃酒。
杜蘅急忙招呼伙计卸货。
同时开了一坛,装进一只执壶,亲自端到包厢。
“张市令,酒来了。”
说着,亲自拿着执壶,给张旭斟了一杯。
朱甘莲一看清澈透明的液体,顿时一拍桌子,呵斥:“杜蘅,你几个意思啊?让你拿酒,你拿一杯水过来,你在戏耍朝廷命官吗?”
“哟,倒是我眼拙了,不知朱公子官拜几品?”杜蘅揶揄的看了朱甘莲一眼,若非桃花神使的身份不能暴露,分分钟让朱甘莲跪在自己脚下。
朱甘莲一时语塞。
他虽然在姑苏文艺圈里,名声不小,但终归没有官职在身。
黄学正冷哼道:“我和张市令,可都是朝廷命官,你以水充酒,就是戏耍朝廷命官,小小的商贩,是谁借你的胆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