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黍和黄鼠谐音,而且还要顶针,确实颇有难度。”冯鹅也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所谓顶针,就是前一句最后一个字,和后半句第一个字必须相同。
谐音加顶针,难度升级。
冯青栀不由担忧的看向杜蘅。
但见杜蘅慢条斯理的给杜氏舀了一碗鱼汤,似乎并不把程学而的上联放在心上。
“哈哈,对不出来了吧?”朱甘莲以为扳回一城,洋洋得意的笑着,“忘记告诉你了,学而兄可是我们姑苏的对王之王。”
程学而嘴角噙笑,嘚瑟的拿着一把折扇扇来扇去:“呵呵,商贾就是商贾,就算读过几年书,水平终究有限。”
“杜蘅,别说我欺负你,我给你一盏茶时间,你要对不出来,把酒席撤下去,以后在姑苏看到我,都给我绕路走!”
“这种破联,何须一盏茶?”杜蘅淡然的乜斜了一眼。
程学而愣了一下,继而又夸张的笑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?我这么精妙的顶针联,你竟然说的破联?”
“竖子,口出狂言。”黄学正面色一沉,冷眼相看,“既然夸了大口,那就请对下联吧!”
在场无数的目光,全部聚焦在杜蘅的身上。
杜蘅这一桌都为杜蘅着急,也很愤怒朱甘莲他们没事找事。
而黄学正、朱甘莲他们,都在等着要看一场笑话。
杜蘅则是一脸平静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说道:“白杨树下卧白羊,羊啃杨枝。”
黄学正和程学而等人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。
难以置信的盯着杜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