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蘅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,不过还得试探试探,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个李冶。
“至近至远东西,至深至浅清溪。”杜蘅朝着阁楼之上,利用丹田之气,将声音传了上去。
阁楼之中的李季兰,娇躯微微一震,招呼身边的侍女,看看到底是谁。
花子期忍不了了,好不容易抓到机会,自然需要好好奚落一番:“杜蘅,不会告诉我,这就是你的诗吧?”
“至高至明日月,至亲至疏夫妻。”杜蘅没有搭理花子期,自顾念道。
“你这写的什么呀,根本就不切题!”花子期挥动折扇,讥笑的看着杜蘅,“你不会江郎才尽了吧?哈哈!”
之前请了不少人为他写诗,都不是什么大才,这次请的李颀倒是有点实力,竟然凭借一首诗,帮他打动了李季兰。
而花子期没想到的是,杜蘅今天发挥失常,写了一首根本不着调的六言。
“杜公子,这不是你的水平啊,我们可都等着你的大作呢,你这写的什么呀?”
“诗倒是有点意思,但不切题啊,要以刚才季兰姑娘的相思曲作诗,你要么写琴,要么写相思,你这......完全听不懂啊。”
“会不会......杜公子写的是禅诗?之前就不是写过一首禅诗吗?封家小姐编纂的诗集还有收录。”
“是不是那句云在青天水在瓶?”
“对对对,就是那句,禅味十足,而这首六言还是有些哲思的,是不是我等凡人没有理解其中真味?”
花子期顿时就不乐意了:“有个屁的真味。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首诗,离题万里!”
虽然有少部分杜蘅的粉丝,坚持认为杜蘅诗中别有深意,但大多数人心里,还是觉得杜蘅离题。
离题,确实离题。
但杜蘅是在赌一把,今晚算是没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