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花肥身为土娼生的庶子,能够分到的份额少之又少。
何况吴氏和花子期把持花家,很有可能最后什么都不分给他。
但如果花子期死了。
那就不一样了。
他就成了花家唯一的儿子,哪怕只是庶子,也能继承家产。
“现在花家你掌握了多少生意?”
“父亲只将城里的一家生意交给我先打理,大部分生意都在其他掌柜手里。”
花家几十万贯的家财,生意肯定不止广陵城里区区三家酒楼。
酒楼只是他的主业。
除了广陵,外地也有一些生意,花雨庭一个人肯定管不过来,因此都让亲信之人,分到各地去当掌柜。
“那些掌柜,想必还是比较支持花子期的吧?”
花肥黯然的点头:“是,毕竟他是嫡长子嘛。”
“这几天花子期都在干些什么?”
“接连几次失利,花家赔了好几万贯进去,父亲对他似乎也比较失望,他很消沉,天天泡在青楼里。”
“唱月楼?”
花肥摇了摇头,沉思道:“好像是绮门楼,新开的一家青楼,来了一个花魁,叫李季兰,很受追捧,想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,光有钱可不够,还得有才华。”
“既然需要才华,花子期又怎么能见到她?”
“他也没见到她,现在整天像是失了心似的,为了见她,可花了不少钱,也请了很多文人才子帮忙,帮他作诗绘画,然后献给李季兰,但李季兰压根就不搭理他。”
真没想到,花子期以前苦苦追求封若颜,甘愿做封若颜的舔狗。
现在转眼就去泡青楼了。
看来封若颜对他并没有那种非她不可的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