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家兄弟却是一句话也没有,两人完全是睡过去的,鼾声如雷。
花子期让人先将吴双桂、熊大、熊二扶起客厅。
本来还在等待好消息的花雨庭,看到吴双桂他们不省人事的被人搀扶进来,脸色骤然发生变化。
“他们都喝醉了?”
“不是说,只有五碗酒吗?”
花子期皱眉道:“杜衡刚才来了,说他们只喝到了第三碗,便已经不行了。”
“第三碗?怎么可能呢?”花雨庭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爹,我感觉杜蘅的白琉璃酒,不是普通的酒,舅舅和他这两位兄弟平常可都是很能喝的,喝了第三碗就变成这样,那这酒得有多烈啊。”
“再烈的酒,也不可能喝了三碗就这样啊。”
由于他们都没喝过白琉璃,因此没法想象白琉璃的烈。
没有经历和尝试的东西,光凭想象是很难理解的,就比如人们骑自行车,已经熟悉了自行车的速度,但自行车有一天跟高铁一样的快,你能接受吗?
“呕——”
吴双桂张开嘴巴,对着地上就是一滩胃内容物。
花雨庭嫌恶的摆了摆手:“把他们抬下去!”
仆人只好将三人抬走。
吴氏心中暗自恼恨,本来想要借着吴双桂,在花雨庭面前表现表现,重新赢得花雨庭对他们吴家的信任。
但现在吴双桂连这点事都办不好,反而被杜蘅奚落了一番,花雨庭恐怕又会把心思转移到花肥身上。
这段时间,花肥已经渐渐帮助花雨庭管理生意,如今花子期断了科举之路,也只能走从商这条路,花肥对他的威胁也就越来越大。
吴氏少不得要为花子期谋划谋划了。
......
第二天杜蘅便将红药酒楼门口的水牌撤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