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冲上前去,将两扇大门推了上去。
围观的百姓仍在用力的拍门。
沈市丞猛地一拍惊堂木,看着堂下的杜蘅:“找来这么多的暴民,看来你真的是要造反了!”
“我又怎么知道今天会被市署的人捉拿呢?从少白楼到市署,我这一路都在你们手里,有机会去请什么暴民吗?”
“哼,你别跟我解释那么多,就问你一句,你这些松花蛋有毒,你承不承认?”
“不承认。”
“杜蘅,我劝你还是承认,左右不过赔一些医药费,但你如果不承认,本官可是要用刑了。”沈市丞阴恻恻的盯着杜蘅。
“沈市丞,按照本朝律法,若非绝密或者特殊案件,一旦上了公堂,必须打开衙门,对百姓起到警醒的作用,同时百姓也能起到监督的作用。如今你衙门都关了,按例,你不宜再审我,该退堂了。”
“好,敬酒不吃吃罚酒,来啊,把他给我押下地牢,先关他几天,挫挫他的锐气!”
几个衙役过来,拽着杜蘅和李碧莲,离开公堂。
李碧莲骂声不绝。
沈市丞满脸都是乌云:“本官自从来到市署,审过的案子也有上百起了,看热闹的百姓倒是常有,从未见过像今天这种情况。”
“这些寻衅滋事的刁民,就该抓进牢里,好好吃点苦头。”花子期刚才身上被挨了很多下,鸡蛋液粘在脸上和衣襟上,黏糊糊的,很是恶心。
“法不责众,这么多人怎么抓?何况,他们也不归市署管啊。”
“好在杜蘅现在已经被你下了地牢,听说你们的地牢,也有一些凶狠的刑罚,都给杜蘅来一遍,就算他骨头再硬,也有挨不住的时候。”
“下是下了地牢,可是就怕苏市令知道,会反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