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似平静的长江水面,实则暗流汹涌,看似没有战争,然而战争从未停止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。”
“你是大梁子民,岂能不关心国事?”梁辰看了杜蘅一眼,似乎拿他无可奈何似的。
最早他以为杜蘅因为杜家被籍没,从而对朝廷怀恨在心。
又见他明明才华横溢,但科举竟然作弊,对他没有太多好感。
但几次接触下来,他对杜蘅渐渐有了些改观,至少知道了他科举舞弊,纯粹是被人陷害的。
或许是这件事让他灰心了,他对科举也失去了兴趣。
“你觉得孟子的学说如何?”
杜蘅正在想着梁辰的话,猛地回神:“梁兄,你转换话题都这么生硬的吗?”
梁辰莞尔一笑:“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
“孟子......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。”杜蘅若有所思的道,“他所推行的王道,在现实中根本行不通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你对儒家都不推崇呢?”
“也不是,荀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。”
“这话要是被东岐学派听到,估计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,当年东岐学派与推崇荀子的稷下学派论道,生生把荀子给打成了法家,说荀子的两个弟子李斯和韩非子都是法家,他自然也是法家。”
“这一招确实阴险,将荀子打成了法家,便是立场问题了,不管稷下学派说什么,都不是儒家正统言论,辩论赢了也没用。”
梁辰忽然认真起来,问道:“杜兄,如果让你跟东岐学派论道,你能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