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子期不由回头瞪了一眼,那人悻悻不敢吭声。
随即又从红布摸出了一枝栀子花,杜蘅略一思索,吟道:“雪魄冰花凉气清,曲阑深处艳精神。一钩新月风牵影,暗送娇香入画庭。”
顷刻之间三首诗,在场一时之间鸦雀无声。
只有人们拿笔抄录的声音。
封若颜目瞪口呆的看着杜蘅,心绪如麻一般复杂,以她对杜蘅的了解,根本就不可能。
之前望湖楼的题诗和《蝶恋花》,他说是一个叫苏轼的人写的,可是这个苏轼闻所未闻,除了杜蘅,没人知道他写过那样的诗词。
这让封若颜有些怀疑,苏轼就是杜蘅,杜蘅就是苏轼。
“杜公子,你慢一点,我们写不及了。”七棱拿着纸笔,也帮忙冯青栀一起抄录。
冯青栀笑道:“无妨,杜公子多作一首诗,咱们就能多拿一个花神。”
七棱想想也是,笑道:“杜公子,已经三首了,加上小姐拿的一枝白兰花,咱们跟封小姐打平了。你再多做几首,让他们拍马都赶不上。”
杜蘅微微一笑,伸手又进红布,抹到一株草本之类的植物,掏了出来,一看竟是一株薄荷。
这个时期人们称之为蕃荷菜。
“哈哈,杜蘅,我看你这一次要怎么写!”花子期狞笑了起来,“我读了这么多诗,就没见过有人写蕃荷菜的。”
冯青栀看了一眼,不由担心起来,哪个促狭鬼把未开花的蕃荷菜放进去了,这不是难为人吗?
由于蕃荷菜在诗词中比较冷门,也就意味着无法借鉴前人,就连蕃荷菜的典故都找不到一两个。
这样就大大增加了作诗的难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