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！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？

一时间，张启年额头冒出了冷汗。

皇甫揶揄道：“你跪什么？我还没说出我旁边这位是谁呢。”

张启年不由得看向低着头看书的陆凡。

总觉得他有点眼熟，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。

“皇甫将军，他......他是谁？”张启年颤抖着问道。

皇甫嘿嘿一笑：“他姓陆，叫陆北辰！”
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。

张启年只感觉头皮猛地一炸，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了似的，神情骇然无比：“您......您是陆......陆帅！”

他脸色变成了死灰，整个人立马趴在地上，簌簌发抖，一直不停的砰砰磕头。

“拜......拜见陆帅......小的......小的该死！”

他牙齿打颤，连说话都说不利索。

陆凡缓缓合上书，神色平静的直视着他：“你来自京城张家？张百胜将军是你什么人？”

张启年擦擦额头上的汗，趴着没敢抬头，只是颤抖的回道：“他......他正是家父。”

“张百胜将军敢打敢战，一腔热血，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。”陆凡失望摇头。

听到陆凡的话，张启年脸色涨红，惭愧无比。

这些年来，那件事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心上，一直让他耿耿于怀，想到就自责不已。

陆凡又问道：“张启年，我问你，宋家给了你什么好处，让你不顾规矩前来对付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