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现在所做的事，必须有清白名声做保证，绝不能让别人怀疑自己不贞，更不能让慕容离傲怀疑自己跟凌云的关系。

至于凌云回来是不是忠于自己，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。

因为这就是自己跟他制定的原有计划。

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他的儿子，自己要为他的儿子夺天下，他岂会不全力以赴？

至于慕容离傲，现在已经倾心与程风，凌云回来只有吃醋，还会傻乎乎的忠心？

他想要得到慕容离傲，也只有夺掉公主所有权利，帮助自己实现目标，才能由着性子胡闹去。

不管凌云跟慕容离傲怎么折腾，自己不在乎，只要自己的儿子有父亲陪，自己也有男人陪就可以了。

但即便是自己派人去，以蛮族跟燕国的关系，也去不了草原王庭，见不到凌云。

因此，才不得不找出这个借口，动用这个楚国公主的关系。

楚婉凝听到这话，微微蹙眉，思索着说道：“婷姐，你说，凌云跟程风会不会是一个人？”

“那种天纵奇才，百年也难得一见，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两个？并且，他们都会用天雷，这也太巧合了。”

楚婉婷其实早有怀疑。

特别是她知道凌云是男子之身，而慕容离傲铁心要招程风为驸马的情况下，她更要往那个地方想了。

而程风是不是凌云，对她的影响最大！

要程风是凌云，那她就绝不会听柳艳秦月的话，劝慕容离傲让凌云去江南。

凌云那时候就想让自与公主一起任他享用，而这更符合自己的设想，也更有利于自己的计划。

她跟凌云一起收服了慕容离傲，再利用凌云的力量杀了太子，更立睿万，比自己做更简单，更安全。

而对于凌云来说，既能做驸马霸占公主，又能做逍遥的太上皇，享用娇艳太后，甚至随意霍乱后宫，更能满足他的所有利益。

因此，最早调查程风身份的就是她。

楚婉婷看着楚婉凝，表情认真的说道：“我比你更怀疑。”

“大战还没结束，我便让慕容德以皇帝的名义，发信给亲眼见证凌云离开和程风出现的段英才，严命他仔细调查程风和凌云的关系。”

“段英才的回信说，凌云对慕容离傲失望至极，护送蛮族格格去草原，路上遇到一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，程风。”

“程风与慕容离傲在齐国回来的路上结识，对其一见倾心，听说她带兵去救慕容义，便劝凌云回来相助。凌云以为慕容离傲要杀他，自然不肯回来，跟着呼兰绮焰走了，程风便带着所有人去了平阳郡。”

“为了确保这个关系的真实性，我还动用了所有眼线。安插在段英才身边，他最宠爱的小妾，太子的侧妃，太子妃的宠幸太监，段洪熙的贴身侍女，报回来的消息，都与段英才的回信一模一样。”

楚婉凝听到这话，虽然还有些怀疑，但也不得不相信了。

但更大的疑问出现了，蹙着烟眉思索着说道：“这就奇怪了，凌云为什么要救蛮族格格？为什么不按照你的指示来孟州，而是跟蛮族格格去了草原？”

楚婉婷立刻说道：“这有何奇怪？他对公主忠心耿耿，朝廷和公主却要杀他，他岂会不怒火滔天，岂会不报复朝廷和公主？而救朝廷的敌人，难道不就是最好的报复方法？”

“他以天雷之力大败过呼兰绮焰，与你一战之后，威名又天下皆知，那个蛮族格格据说也聪慧绝顶，岂不会跟你一样爱才惜才？她又在重兵追杀之下被救，感激和爱才加在一起，诚挚邀请他回草原，又有什么奇怪的？”

“他又不知道去了孟州你会怎么对他，怎么肯放弃现有的富贵，去找一个不确定是不是恨他入骨，会不会直接杀了他报仇的娇蛮无情公主呢？”

楚婉凝立刻急切的娇声说道：“他怎么会这么想？我已经答应他......”

说着想起当日两人的一幕，小脸不由自主的一红，立刻打住话头。

楚婉婷看着楚婉凝的表情，绣眉微不可查的一蹙。

这就春情荡漾了？

上次校场出来，不知道凌云是男子身，觉得这丫头的表现奇怪。

难道她真的被凌云破了身子，尝到那种美妙了？

楚婉婷心中怀疑，立刻做出戏谑的表情，娇柔一笑，试探着问道：“凝儿，可是那个太监上次欺负你，真的让你的舒畅了，你在意乱情迷之下，答应招她为驸马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