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惠子那娘们儿挺会损人的,草丛里扒拉半天,嘿,出来一个小鸡仔子。
“老陈,咱们还是兄弟吗?”
袁烈脸色难看,“我要整死那娘们儿,你让开,我一定要......”
“你给老子安分一点儿!”
陈平安没好气道:“你都被她下毒了,还报仇呢?命还要不要了?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下毒?艹,这娘们儿不是人啊......不对,我中什么毒了?”
袁烈忙问。
“蛊。”
“蛊?”
袁烈懵了。
陈平安也不解释,就在一旁,将香烟一包一包拆开,将烟丝抖在玻璃容器里,随后又添了纯净水。
“老陈,你这是干嘛?咱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华子啊,虽说咱们抽的不是烟,是军费,你这么搞太浪费了。”
袁烈一脸懵逼地看着陈平安。
陈平安也不解释,连着抖了几包烟的烟丝,又用夹子搅了搅。
嗯,黄了!
比好大哥的尿都黄。
陈平安取来筛子,将烟丝全部过滤,反复过滤几次,只剩下黄水,像好大哥的尿似的,陈平安给袁烈倒了一杯。
“老陈,这,这能喝吗?这里面尼古丁含量太高了,你怕不是想整死我吧?”
袁烈很是抗拒。
“不喝也行,你就等着蛊虫在你体内慢慢发作,然后将你的内脏,慢慢啃噬掉吧,反正疼的人不是我,我也不在乎。”
陈平安也不劝,点燃一根烟,坐在一旁,也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