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爷爷说说情呗,我想把惠子收了。”
提到正事,袁烈依旧嘻嘻哈哈,带着一点讨好情绪在里面。
“嗯?等等!”
陈平安眉头一皱,“惠子?藤田刚老婆?”
“什么藤田刚老婆?那叫遗孀,懂吗?就是寡妇的意思,我想把她收了,可家里老爷子不同意啊。”
电话那边,袁烈猛吸了一口烟,“我刚被家里人撵出来,老爷子要跟我断绝关系呢,你说,咋整?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陈平安也不能理解。
“不仅走肾,还要走心是吗?那忒么就是一个妓女,你懂吗?还遗孀,藤田老狗能把她送给你玩儿,你知道在你玩之前,那条路有多少人走过了吗?”
“你脑子有病?”
“老陈,话不能这么说,谁还没点过去呢?”
袁烈淡淡道:“坦白说,惠子对我还是很不错的,我现在习惯了有她在身边,所以......”
“你别忘了,她始终是脚盆鸡!”
“你别忘了,她是妓女!”
“你更别忘了,你的腰子差一点被人割了,你只有一个腰子!”
陈平安生气挂断电话,实在不想再多跟袁烈废话,纯纯脑子有病。
天海市,不,整个大夏国都颇有名气的年轻富豪,居然要娶一个脚盆鸡妓女为妻?
别说袁老爷子生气了,要换做陈平安,打断他狗腿!
“毛病!”
陈平安骂了一句,驱车回浅水湾,晚风一吹,脑子也逐渐冷静下来。
袁烈那狗人,在对待女人方面,从来都是只进入身体,不进入生活的,怎么突然间就转性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