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啊,你应该抓紧时间给自己想一个脚盆鸡的名字,最好再学学日语,什么亚麻跌,一定要好好温习......”
前半句陈平安觉得有道理,后半句袁烈纯粹胡扯。
“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,就是咱们大夏国人一听,就知道这个脚盆鸡是自己人。”
陈平安不耻下问,没去过脚盆鸡,心里还挺紧张的。
“简单啊!”
袁烈两根手指头一搓,打了个响指,“梅川酷子,日川钢子,广岛圆子,还有什么苍下有井,这不都是好名字吗?”
“......”
陈平安嘴角猛地抽搐起来。
除了“广岛圆子”之外,死胖子取的名字哪一个跟女人无关?
“你要实在不满意,我还有更好的!”
袁烈声音再起,“日尼贤人!”
“......”
陈平安一闭眼,端起酒杯,一口闷,起身走人,走到门口的时候,又回过头冲袁烈道:“回头一块儿去脚盆鸡,你把国内的工作安排一下,就这几天了。”
“老陈,这就走了?没吃菜呢......”
袁烈在后面喊话,可惜,进电梯后,陈平安听不见了,也没心思去听,脑子里飞速转动,盘算着该如何找脚盆鸡的麻烦!
总之,天海二十多万名女同胞,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。
“呵呵,这么快就下来了,是肾虚吗?”
令陈平安诧异的是,方才愤然离去的王有容居然没走,一直在车上等着自己,只可惜,王有容对陈平安的态度很不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