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限制我大夏国发展,四处认爹,拉拢大夏国周边小国,惹是生非,制造祸端,只为延缓大夏国的发展!”
稍稍停顿,姜文渊问陈平安要了一支烟,猛吸两口,继续道:“如早些年各地冒出来的这独那独分子,全都是脚盆鸡与其干爹背后撺掇搞事。”
“你再看看现在,还有那么多独吗?”
陈平安仔细想想,还真没有。
“后来,脚盆鸡心想,要击垮一个民族,必须击垮他的精神,一如当年一样,脚盆鸡组织了一只樱花武士道,前来挑战。一路高歌猛进,一直打到白玉京。”
“当年,秦昆仑败了,白玉京若是再无强者出现,按照赌约,白玉京不仅要就地解散,还要承认不如樱花武士道。”
“关键时候,你爷爷及时赶到,力挽狂澜......”
“等等,故事很精彩,但是,我为什么必须要加入白玉京?也跟我爷爷有关?”
陈平安心想,爷爷陈龙象危急关头挺身而出,确实牛逼,但顺手把人未婚妻给拐带了,属实不地道。
老一辈结下梁子,自己去还债吗?
这爷爷有点坑啊,换一个行不行?
“你必须去!”
姜文渊的态度极其强硬,“否则,你爷爷便永远回不来。”
“嗯?”
陈平安就更不能理解了。
自己去不去白玉京,跟爷爷是否回来有什么关系?
“忘记告诉你了,当年那场大战后,你爷爷便悄悄回到天海,藏于闹市之中,当一个老郎中。”
姜文渊转头看向陈平安,“之前我告诉你,他是为了躲避强者,躲避仇家,你可知道,他为什么要躲?为什么要藏?”
“打不过人家呗,就只能藏起来了啊。”
这叫什么问题?
就跟小孩子打架一个道理,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