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,我是看在我徒弟面子上,不然你儿子是死是活,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哼!”
陈平安白了西拉丽一眼,转身进了一旁的病房。
凯瑞特里待遇挺好,特护病房,宽大舒适,跟酒店客房似的,甚至还有漂亮女护士专门照料。
只是,凯瑞特里无暇欣赏美女。
虽然身体表面,经过陈平安“抽打”治疗后,止住了痒,但淡淡不行啊。
短短一天时间,凯瑞特里裤裆就跟流脓似的,血肉模糊,别说“站”起来了,现在撒尿都不敢发力。
整整一天多时间,将近三十六个小时,因为奇痒无比,根本无法入睡,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极差。
“陈医生,救救我,求求你了,救救我,我淡淡快保不住了。”
再次见到陈平安,凯瑞特里比见了自己亲爹还要激动。
“凯瑞,不对啊,你之前不还骂我是庸医吗?不说中医是骗人的吗?”落井下石谁不会啊?
医者父母心?
扯淡!
可曾听闻有个词儿叫“白衣屠夫”?
对凯瑞特里,包括凯瑟琳加藤等人,陈平安就是屠夫!
“不不不,我错了,陈医生,我真的错了,求求你,一定要帮帮我。”
凯瑞特里跪在床上,冲陈平安连连磕头求饶。
陈平安不言语,只是回头瞄了一眼西拉丽,挑起的眉头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凯瑞,你起来,你......”
西拉丽脸上挂不住。
他们可是尊贵的外宾,是受人追捧的贵族。
贵族,怎么能给大夏国人下跪呢?
“你走开,我就要陈医生给我治病。”
然而,令西拉丽脸色更难看的事情发生了,她被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把推来了,还咚咚咚的给陈平安磕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