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汉狐疑的打量着陈平安,明显不信。
陈平安不到三十岁的年级,医术再好,又能神到哪儿去?
“神医不敢当,但你兄弟的病,我应该能治,问题不大。”陈平安微笑点头。
这种骨折真没什么难度。
当年,师傅传授自己骨科的时候,曾与陈平安聊到了一个张家的骨伤科大家,据说,第一任祖师爷早先就是给地主家放羊的孩子,一次意外中,羊骨折了,放羊娃一看,这还得了。
工钱一毛钱没有,恐怕还得倒贴。
越想越亏,放羊娃便将小羊抱在怀里,摸小羊断骨的位置,再摸小羊另外一条没骨折的腿,两两对比,还真让他摸出了门道。
找来小木块以及布条,将骨头复原,包扎固定后,过了没几天,小羊奇迹般的痊愈了。
据说这一骨伤科流派,至今都流传着师傅打断羊腿,徒弟负责摸骨接骨的工作。
“陈神医,谦虚了不是?”
张煦笑呵呵道:“昨天你可是连精神病患者都给治好了,这点小伤对你而言,不过信手拈来,您就不要客气了嘛。”
“还不上手,你没看见患者都疼晕过去了吗?”
陈平安回过头,深深看了张煦一眼。
这货,没什么度量,没什么格局。
“放你兄弟在旁边椅子上坐下,我先上手摸摸看。”陈平安没有跟张煦计较,冲壮汉示意道。
壮汉稍作犹豫,便将他兄弟放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“嘶......啊......”
陈平安上手一摸,男子疼得直叫唤,又醒了过来。
看着高高突起的脚背,不停往外流的鲜血,现场触目惊心,旁边不少人都围过来看了。
“有这么年轻的医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