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黄鹤的手指却卡在扳机处,没有按下去。
“这......”
黄鹤陡然感觉后心一凉,面色大变,想要扭头过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可是浑身僵死,只能极力转动眼珠,看到另一边一脸惋惜的金河。
金河脸上苦涩不已,狠狠吞咽了一口,这才有说话的力气:“他......他在你身后。”
其实,金河已经没有提醒的必要了。
砰地一声,吴常飞起一脚,黄鹤跟印度飞饼似的砸在门上。
其中一只手腕刚好撞在金线网的钉子上,直接扎透。
而黄鹤的脸重重埋进鹤袍中,反弹回来时,脸上已经被锋利的金线直接画了一片乌龟壳。
饶是如此,黄鹤都没有哼一声,不是因为硬气,只是因为晕过去了。
“哼!”
吴常冷哼一声:“你踏码的装个毛啊,劳资若是连你晕没晕过去都看不出来,还混个屁。”
噗......
黄鹤一口老血,一口扎扎实实的老血,直接洒了一地。
“啊!”
随着血腥味荡开,黄鹤抱着被穿透的手腕痛嚎起来。
啧啧。
吴常摇了摇头:“你这家伙别的优点我看不出多少,但是为了活命还真挺能忍。受了这么重的伤,第一时间想的是装死。”
说着,指间一枚金针点出,直接钉在黄鹤人中。
黄鹤一怔,面颊抽搐地看着自己的手腕,居然不疼了。
不是不疼了,更像是麻木了。
而下一个瞬间,吴常单手微抖,那枚伏羲金针就直接收了回去。只不过,吴常与金针之间并没有黄鹤那种暗藏的丝线连接。
黄鹤目瞪口呆。
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金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