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说这种话,你可有证据?”
“证据?”
吴常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不过,警察抓人才需要证据,我又不是警察,要证据干什么?再说了,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,跟杀人越货也没什么分别。要不,我现在给你拍点儿照片,录个像,然后打个报警电话?”
说着,吴常做事伸手入怀掏手机。
黄鹤陡然大喝:“闭嘴,吴常,既然你执意找死,那我也帮不了你!”
说话间,吴常停手,黄鹤面容这才凝定。
“好!”
傲然一喝:“那一码归一码,我只跟你算吴家的帐。”
“我吴常,让你三招,当年你教我三年情分就当还清了。剩下的,血债血偿。”
说完,吴常单手舞动,那几枚捏在手里威慑黄鹤的金针尽皆收起。
摊了摊手,做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手势。
“好小子,看来这几年在外面真学到了本事,居然敢跟劳资口出如此狂言?”
黄鹤绿豆眼疾速转动,山羊胡须微微翘起,显然浑身已然绷紧,真气鼓荡之下,广袖无风自动。
吴常面无表情,这鸟人磨叽半天,叫得凶却一直不出手。
若是应震不在黄鹤的手边,他吴常没什么顾忌,早一拳要他老命了。
“你!你果真敢让我三招。”
噗呲。
吴常一口笑喷,不过马上正色:“那当然。”
“好,居然敢如此羞辱我,我就让你明白。”
“太好了,求你快让我明白,我可糊涂着呢,你还不出手唧唧歪歪个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