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慧诧异地看着花玉兰,眼中满是不可思议。
花玉兰却幽幽道:“刚才我女儿,小神医就是这样救醒过来的。”
普慧脸色有些不大好看,居然有人比他更会装?
“好,老纳就留下来,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如何救醒钱小姐!”
反正现在刘风接手病人了,就算钱昭月最后醒不过来,也与他无关。
他还可以把责任完全推给刘风,所以他决定,留在这里看刘风笑话,说不定还可以趁机多赚钱中舒一点钱。
“钱行长,我口渴了,我去泡一些茶水过来,记住,我只喝雪山五十年大红袍的。”
普慧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,开始对钱中舒发号施令。
钱中舒也吃不准普慧底细,对他的要求,当下一一照做。
不一会儿,上好的茶就沏好了。
“钱夫人,我饿了,你去帮我准备几根羊肘子。”
“羊肘子?普慧大师,难道你不吃斋?”
花玉兰惊讶地看着普慧。
普慧却是脸不红气不喘,道,“这都什么年代了,我们出家人也要与时惧进,我们早就可以吃荤了,有的僧人,琮可娶妻生子,抽烟喝酒更是不在话下,所谓心中有佛,而不必拘于形。”
花玉兰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,如果这样,那他们这些出家人和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区别?
但鉴于对普慧大师的敬畏,还是没问出口,转身欲走。
“记住了,必须是黑山羊,而且必须是母羊,这样味道才会鲜美......”
花玉兰差点没摔下来,不过却是什么也没说,快步跑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普慧大师要求的都做到了。
只见他一手端着茶叶,一手抱着羊腿,啃得满嘴流油,不亦乐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