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为了照顾,正在抹眼泪的冯承福父母的情绪。
罗谨辉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史无庸小声回道:“冯承福现在没有生命危险,按照医生的说法,如果再过半个月,冯承福还是醒不过来的话,那就很难说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了。”
白哲欲言又止,但最终还是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。
又待了一会儿,罗谨辉安慰冯承福的父母几句,然后离开病房。
出了医院。
罗谨辉没有直接上车,而是拿出烟来,给白哲和史无庸分别递了一支。
点燃香烟,罗谨辉问道:“刚刚在病房里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是想着帮忙出主意来着,但见到冯承福父母的样子,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。”白哲说道。
有的时候,人最怕的不是没有希望,而是希望过后的一次次失望。
那种打击,才是最残忍,最让人难受的。
“你有什么主意?”罗谨辉问道。
白哲回道:“让跟他亲近的人,多跟他说话,从而去刺激他尽快苏醒,这个医生应该已经交代过了,从结果来看,明显不管用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不妨试一试把跟他关系不好,甚至是有仇的人找过来,跟他说说话,也许有用也说不定。”
“比如,他在笔记里写的,经常挑唆同事,排挤他的小组长,又或者在出事故当天,临时给他调换岗位的大组长......”
罗谨辉闻言,颔首道:“你说的倒是可以试一试......王鹏那边,你没太过火吧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白哲回道:“所长您交代我的事,我怎么可能忘掉,我没把他怎么样,只是断了他两条腿而已。”
“......”罗谨辉。
“......”史无庸。
这特么还不算过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