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无庸继续说道:
“白哲那小子也算是聪明,听到动静之后,所长让我上楼,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,但他却明白了所长的意思,后来又闹出动静,我这才有合适的理由,把他给关了禁闭。”
袁牧了然点头,心中的不忿消散大半。
所长这一出,看似是关了白哲的禁闭,实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。
因为在专项小组的地盘,白哲独木难支,就算是有大闹天宫的本事,可还是难逃被镇压的命运。
罗谨辉给史无庸递了个眼色,史无庸会意,默默退出办公室,把门关上。
罗谨辉离开座位,招呼一声袁牧,去到屏风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。
“袁牧,现在还跟我生气吗?”罗谨辉一边说话,一边从茶盘上,拿起一个倒扣的茶杯,在手上转了半圈,放到袁牧跟前。
然后,拿起茶壶,作势倒茶。
“我来,我来。”袁牧把罗谨辉的手按下去,拿起茶壶,满脸堆笑道:“还是所长深谋远虑,刚刚我有点上头了。”
“呵!”罗谨辉嗤笑道:“我还以为,你是一点好不学,只把谢力超的狗熊脾气给学会了,没想到把白哲溜须拍马那一套,也学了一点......不过,你还是得多练,只学了一点点皮毛,没掌握精髓。”
如果白哲在场的话,肯定得高呼冤枉,然后表示自己说的话,全都是发自肺腑之言,完全没有溜须拍马的意思。
袁牧则讪笑两声,摸了摸鼻子,转移话题道:“所长,恕我直言,我感觉老谢肯定过不了这一关。”
罗谨辉没接话茬,而是问道:“我拜托白哲帮我做的事,白哲应该告诉你了吧?”
“什么事?”袁牧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罗谨辉轻笑一声,也不说话,只是盯着袁牧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