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文来到白哲身旁站定,语气充满愤怒道:“正月十四那晚,咱村几个跟我年岁差不多的,把我喊出去喝酒,具体是谁我就不点名了,谁在坑我,谁心里有数。”
“当晚,本来说好了是在村里喝酒,结果喝着喝着,就跑到镇上去了。”
“我媳妇儿担心我出什么事,就到老宅把我深更半夜还没回家的事说了一遍,爹和我妹夫,还有我弟,担心我出什么事,在满村打听我去了哪儿......”
顿了顿,施文继续说道:“当晚,具体怎么回的家,我都不知道,等我睡醒了,已经是第二天,也就是正月十五的中午。”
“那几个喊我出去喝酒的人,领着镇上的一个流氓头子到我家,后来流氓头子拿出来一张欠条,说是我喝多了跟他玩骰子,欠了他两千块钱。”
“欠条,我现在已经拿出来了,谁在害我,我心里也已经有数。”
施文说话的同时,白哲目光看向几个当晚喊自家大舅哥出门喝酒的人,发现有几人的眼神,出现明显的躲闪。
等到施文把话说完,村民们当即议论纷纷。
“这说的是谁啊?”
“太坑人了啊,趁人喝多了使坏,心眼儿真他娘的多。”
“我的天爷,两千块钱呐!幸亏施文有白哲这么个妹夫,不然的话,老施家这回可倒大霉了......”
白哲耐心等待半晌,觉得时机差不多后,把话茬接过来,说道:
“我大哥说这些,一来是担心大伙儿继续误会他,二来也是想给大伙儿提个醒,希望用他的亲身经历,敲响警钟......须交有道之人,莫结无义之友。”
言毕,冲王艳敏点了点头,招呼大哥一声,走下台阶。
听着耳旁的议论,白哲惊奇的发现,居然还真有村民,知道当晚是谁把自家大舅哥喊出去喝酒。
一时间,压力给到了郭大头儿子等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