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世界上,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可买,眼下说什么都晚了。
站在家门口的白哲,心知该轮到他上场了。
于是,迈步出了门槛,来到了县领导身旁,目光看向蔡景明,嗤笑道:“蔡老板,你可真能避重就轻啊,只说结果,不说起因?好端端的,无缘无故,我就把你门牙打掉了?”
蔡景明心中一沉,眼神变得飘忽不定。
他之所以只提被白哲打掉门牙,就是想着白哲也许不在家。
这样一来的话,那就成了他说什么是什么。
只要过了眼前这关,争取到时间,再给之前雇来的两个人,每人一笔封口费,顺便串一下供,那起码白哲得赔他一笔医药费。
可没想到的是,他前脚刚说话,白哲后脚就冒出来,打乱了他所有计划。
“白哲同/志,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。”县领导说道。
“好。”白哲点头答应,也不隐瞒,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进行说明。
县领导听完之后,目光转向蔡景明,问道:“白哲同/志说的情况,你也听到了,属实吧?”
“不!”蔡景明猛一咬牙道:“不属实,不信您问这两个人,我就是简单过来拜访一下,没有什么敲诈勒索要钱的事。”
说完,扭头看向两名壮汉,给两人疯狂使眼色。
白哲当场乐了,笑着说道:“蔡老板,你找来的这位强哥,刚刚可是亲口说过,他是来帮你要钱的。”
“我......这......”蔡景明当场语塞,大脑飞速运转,思索着该怎么辩解。
白哲没心思跟其纠缠,冲县领导说道:“蔡景明对我威胁恐吓,敲诈勒索,另外我家的门也被踢坏,您也受了伤,我建议还是找治安部门的人员过来,把事情调查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