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爷爷,晚上就算了吧,主要我闺女还小,还得照顾她。”白哲把小奶团子推出来作为挡箭牌。
这时,宋奶奶恰好走进来,没什么好气道:“就知道喝,中午喝完晚上喝,还当你是二三十岁大小伙子呢?身体能受的了吗?”
秦爷爷果断认怂,不再提喝酒的事。
然而,没等白哲松一口气,就听秦爷爷又道:“白哲,酒不喝,吃完饭咱爷俩再杀两盘。”
“......”白哲。
您看我像是那种有受虐倾向的人吗?
事实上,如果说秦爷爷单纯就是想赢,那白哲倒也并不介意乱下,哄老头儿开心。
可关键问题在于,老头儿还不允许他放水,要是觉得他有放水的嫌疑,非要让他重走不可。
这样一来,难度就太大了,而且精神上也是一种摧残。
简而言之,输容易,但要输的让老头儿满意,看不出来是在放水,肯定是需要动脑子,这纯属浪费脑细胞。
“秦爷爷,棋咱就不下了,中午喝酒没睡觉,刚还洗了个澡,现在困的厉害,我也不在状态,下起来肯定昏招,一招接一招,不是您的对手。”白哲婉拒道。
秦爷爷不乐意道:“年纪轻轻的,哪儿来那么多觉,你要是觉得顶不住,我给你想个招儿。”
“不不不!”白哲连忙摆手拒绝道:“秦爷爷,还是算了吧,改天,改天一定陪您下棋。”
好说歹说,终于拒绝了老头儿的下棋邀约。
等施晴帮着宋奶奶把锅碗瓢盆都刷洗干净,白哲抱上自家小奶团子,一家三口回返家中。
施晴给白哲背上涂药时,询问道:“钟德贵吃枪子儿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这个问题,她中午的时候,曾听郑水生回答过。
但,看到自家男人背上的伤,她还是忍不住盼着钟德贵吃枪子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