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哲自然无法确定酒有没有问题,只是更加坚定了不喝的决心,道:“我对洋酒过敏,喝完浑身起小红点,越痒越挠,越挠越痒。”
钟德贵听到这话,心中不禁有些泛起嘀咕。
正如白哲不确定酒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一样,他同样也不确定白哲不肯喝酒,是不是起了疑心。
双方各自心怀鬼胎,却又维持着表面的和谐。
约莫半小时后。
敲门声响起。
“咚,咚,咚!”
钟德贵声色不动,抬起手腕,瞥了一眼腕上手表显示出来的时间,问道:“白哲,这么晚了,谁来找你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白哲摇了摇头,起身出去开门。
然而,出了屋,刚走到照壁墙处,就听身背后的东屋里传出一声尖叫。
“啊!”
白哲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急忙往回跑,却见屋内钟德贵站在施晴身后,小臂扼住了施晴的雪白脖胫,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狰狞。
施晴脸色涨红,双手用力去掰钟德贵的胳膊,但任她如何发力,却也无法挣脱束缚。
“老梆子,你找死!”白哲厉声怒喝,眼中杀意疯狂闪烁。
钟德贵狞笑道:“小赤佬,你他妈真够有本事的,居然把老子耍了这么久,赶紧去开门,不然......”
说到此处,他把话顿住,扭头看向施晴,作势就要把脸贴上去。
“你他妈敢!”白哲盛怒吼道。
婴儿床上,小奶团子像是受到惊吓,睁开眼睛,旋即嗷嗷哭了起来。
霎时间,白哲心乱如麻。